《非遺里的中國》是一檔通過沉浸式互動體驗非遺的傳承創新之美,全方位展示非遺的活態與活力,多元且多維地呈現非遺歷史底蘊、匠心精神、東方美學、民族韻味、創新成果和中國智慧的一檔節目。節目聚焦“煥新”兩字,呈現方式始終圍繞著“新”來呈現。通過視聽語言的結合,傳統非遺展現出了新時代面貌,非遺技藝也有了創新運用,鏡頭畫面的唯美表達,使得節目呈現出一種煥新的力量感和視覺感。節目形式從大火的主題公園、主題秀等沉浸式體驗進行策劃,設置非遺街區,讓節目嘉賓走進街區,沉浸式體驗非遺項目,節目呈現出一條完整的邏輯線,有松有弛、有快有慢、節奏分明。
通過“探訪+互動”模式,觀眾打破了時空限制,與歷史交匯,節目所呈現的字與畫勾勒出遠古的呼喚。《非遺里的中國》云南篇鏡頭走進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姚安縣光祿古鎮,迎接我們的不僅僅有古色古香,還有意蘊悠長的彝族海菜腔、氣勢恢宏的西盟佤族木鼓舞、歡欣鼓舞的霸王鞭、節奏明快的傣族象腳鼓舞、獨具風情的棕扇舞、活潑多樣的花燈戲……,或許我們認為古老被人遺忘在所難免,可非遺背后的審美和文化價值是魅力巨大的。在從前非遺是流行和時尚,如今它也需要匠人的守護和新鮮血液的支持,迎接它的才會是更加熠熠生輝、耀眼燦爛的未來。
“春天為什么是五彩斑斕的,花兒為什么是多姿多彩的”,梅葛說“七色的彩虹,掛在天空上。彩虹落大地,地被染七彩。”我認為彩云之南的非遺也是五彩斑斕的,象征人生三味的白族三道茶待你嘗一嘗,非遺里的體育競技待你來加入,烏銅走銀的精妙絕倫等你來探尋,傈僳歌舞的粗獷與熱情等你來感受……本期《非遺里的中國》云南篇讓我遇見了非遺、遇見了云南、也遇見了自己,在非遺的魅力中我不經意的也想要舉起杯來敬中國、敬非遺、敬歷史。非遺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
人們想要尋找答案,或許梅葛,就是一本回答之書,它雖沒有文字記載,依靠手口相傳,但卻有自己的媒介語言。在彝族創世史詩《梅葛》開篇中就寫到:“遠古的時候沒有天,我們來造天;遠古的時候沒有地,我們來造地。”敢于創造天地的彝族先民把他們對美好生活的想象與對美好事物的詮釋融入于刺繡、并展示于服飾。彝族是有詩的民族,也是寫詩的民族,風雨雷電、日月星辰、山川木石、禽獸花鳥,彝家女子在帽子、衣服、圍腰、挎包、鞋子、鞋墊上繡上各種圖案,書寫對宇宙和自然的認知,她們用色大膽夸張、構圖精美、針法靈活、針腳細密、工藝獨特、風格迥異,一針一線都是藝術品,一花一朵都是民族符號,是民族寫下的詩。節目更是將非遺與交響樂的跨界混搭,一曲由中西樂器合奏演出的《挖木啦》將多彩的、多元的、多姿的梅葛帶到觀眾面前,滿滿的民族熱情溢滿屏幕。這些古老的國家級非遺代表性項目是寶貴的財富,需要傳承,它不僅需要熱誠的傳承熱情,還要與時代與技術相結合。只有這樣才能將編織彩虹的人帶上時代高速,將深山里的彩虹變為日子中的財富。“山羊的舞蹈,文化的印記,生活的智慧,傳承的經典”,一曲《遇見阿尺木刮》,歌聲顫抖而悠揚,好似曠野中山羊的悠鳴。人們踏歌而起,生活也變得輕快,一步一個腳印始終沒錯。
對于非遺傳承人,他們往往是“用一生,做好一件事”,他們沉浸在手工藝的世界里,慢慢打磨自己的技藝,淬煉心性,用“美”回報時光與歲月。傳統手藝是傳統文化不可分割的重要組成部分,看似簡單的重復勞動背后,深藏的是中華民族的聰明才智和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期待。保護并傳承好民間的手藝,重拾工匠精神,現在和將來都具有極為深遠的精神意義。留住手藝,不單單是留住了記憶和鄉愁,更是厚植民族文化的根脈。節目中不乏年輕人的身影,他們或是傳承人,或是解說者,又或許是演繹嘉賓。他們將非遺用時興的形式展示出來,中西合璧式的音樂舞蹈節目形式、老少同臺合作的演唱、現場實驗的講解等等,這無一不是傳承。在進行每一個具體非遺項目的介紹時,嘉賓總是會謙遜的請出自己的師傅,或者是傳承人,鮮活的非遺固守單傳是行不通的,只有推廣才能更好地傳承,才能夠在歷史長河中繼續閃閃發光。非遺凝結和傳遞著一個民族和地域的歷史記憶、共同情感和經驗智慧,是民族精神家園的重要源泉,是講好中國故事的重要內容,是發展文化產業的重要資源。而“傳承”看似是個宏大的命題,但確乎一個個人、一代代人的身體力行,跬步才能至千里。
我們凝望著最初的非遺,感到雙眼穿梭了時空,望見人類的智慧之河。于時光長河而言,千年不過一瞬,后來的后來,茅屋變成大廈,泥濘鋪滿石板,車馬也成了風。而人們千百年來的辛苦,有關的媒介語言、表演藝術、社會實踐、禮儀、手工業等等,也變成了一個個非遺符號,而符號最終成為了詩。
作者:昆明理工大學藝術與傳媒學院傳播學專業本科生 楊玉琳
(核稿:昆明理工大學教授 巴勝超、云南省文化和旅游廳 杜彬)